真香(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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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朝野间自然议论纷纷,皆言新储位在皇四子。
  雍亲王府们门庭若市,前来巴结讨好者无数。偏王爷礼不收,人不见,一如既往的冷肃耿介。踏踏实实做事的,便不阿谀奉承,也依然会得到重用。反之,便再如何巧言令色,再有怎么厉害的靠山也依然白搭!
  久而久之,品出味儿的朝臣们心下大定,还油然升起那么几分欢喜来。甚至暗戳戳祈祷皇上早日将他扶正,让他来当新太子,未来的皇上。
  态度跟几年前公推太子时,简直天翻地覆。
  让宁楚格好生惊讶。
  还是她家好额驸帮着答疑解惑:“很简单,无非利益二字。前头阿玛风风火火严惩贪腐,毫不容情,连自家亲眷都毫不姑息。跟皇玛法的治国理念大相径庭,已经被优容惯了的官员们自然不想要这么个严厉到堪称苛刻的新主子。”
  所以公推太子时,他的得票数才低得可怜。
  “现在为什么又肯,又真香了?唔,数年比较下,傻子都看得出来,皇玛法更重视阿玛一些。所以很多人嘴上排斥,实则心中已经从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发现阿玛并不像传说或者他们自己臆想的那般,自然态度大变。”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生在终点上。
  绝大多数都是从懵懂孩童开始积极努力,兢兢业业一生求个晋升,好更有效、更积极地实现心中抱负。如果可以,谁还不希望龙椅上坐着的那位是个不喜浮华,只认真考量更注重官员实力的呢?
  岳父大人最近的所作所为,让人看到了希望呐!
  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
  提及这个,张若淞就忍不住苦瓜脸:“什么时候,皇玛法也能想到并做好这两个字呢?”
  别滥用权势!
  自己舍不得儿子,又得不得不放走。就拿他夫人爱女顶缸什么的,也未免太不仗义!不然您有本事装病,也有本事将孙女的夫婿、重外孙的爹一并召进宫啊!
  正怀抱着小永玥,祖孙俩你一口我一口地用着榆钱饽饽的康熙狠狠打了个喷嚏。
  让小永玥歪了歪头,伸小手就往他脑门上摸,神色间还带着几分心疼:“寒寒?药药?”
  额娘说,风寒就会发热,就得吃药药。
  永玥还小,不知道什么是风寒。却好奇舔过自家祖父的药。结果……
  想想那黑乎乎,苦到让人发颤的药。小家伙眉头就拧成毛毛虫,学着额娘的样子嘱咐翁库玛法:“玛玛,药药,好,病病,乖!”
  那满满关切的小眼神,都要把康熙暖化。
  让他忍不住一把把小家伙抱起来,狠狠一口亲上她的小嫩脸。为了真实而几日没刮的胡子都已经长了挺长,扎得小家伙哇哇叫:“玛玛啊,玥玥,疼!”
  康熙赶紧手忙脚乱哄,好半晌才让小姑娘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他也没有病,不需要喝药。
  打喷嚏什么的,绝对是张若淞那混蛋在念他啊!
  每次那家伙借故来昭仁殿,各种旁敲侧击。什么家里的花花开了,招来许多蝴蝶。夏日了,池塘里长了许多荷叶,可以摘来给玥玥做荷叶粉蒸鸡。
  虽屡战屡败,也还是贼心不死。
  烦人的紧。
  是,胤礽的死是假的,他的病也是假的。但人到老年,骨肉分别,此生怕都难再见一面的伤感是真的呀!他就多留好孙女跟乖重孙在身边些时日,聊以慰籍又怎么了呢?
  宁楚格笑得极为包容:“没怎么,没怎么,孙女极为荣幸!不过凡事有度,您啊,还是别太久。不然底下的大臣们再误会您病体沉重,再言辞恳切地求立太子什么的,岂不晦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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